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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与垃圾--写给即将走出象牙塔的口腔医学生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宝贝放错了地方就变成了废物!”后来又读到过相似的句子:“垃圾是放错地方的宝贝!”宝贝与垃圾,似乎在那么一瞬时间与一个空间,就体现了各自的价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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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与垃圾--写给即将走出象牙塔的口腔医学生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宝贝放错了地方就变成了废物!”后来又读到过相似的句子:“垃圾是放错地方的宝贝!”宝贝与垃圾,似乎在那么一瞬时间与一个空间,就体现了各自的价值与作用,然而却是天壤之别。

    对于即将走出象牙塔的口腔医学生,我发自肺腑地说一句:“给自己找准定位!”或许定位正确,你就是件宝贝,哪怕现在只是块貌不出众平庸不起眼的玉石,日后经过独具匠心的雕琢,容貌焕然一新,熠熠生辉,风华绝代,成为一块璞玉;不然,泥沙俱裹,遁其形迹,失其精华,与一般沙石无殊,连慧眼都发觉不了,实属憾事。     我也经历过大学毕业生迷茫的时期,在生活与工作中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定位与心态,坚定地认为自己走口腔医学的道路义无反顾!希望后来的口腔医学生找准定位,少走弯路!     回首过去几年走的路,多的是辛酸辛苦与坎坷,偶尔咀嚼到的喜悦却如烟花只开一瞬。     为了找工作,我也参加过招聘会。我清晰地记得2004年12月18日,浙江省医学类招聘会设在浙江中医药大学(杭州)。那天天气寒冷,等我赶到会场时,求职的医学生已经排了几百米长的队伍,我只能在队伍后面排下,并且陆续有人排到我的后面。应聘的人太多,会场限制了人数进入,所以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队伍也没蠕动多少。幸好有个高中同学就读于浙江中医药大学临床医学专业,更幸运的是他寝室有个同学是这次招聘会的志愿者。于是,我同学借了志愿者的工作证给我,使我顺利地混进了会场(*^-^*我是来应聘的,不是terrorist!),那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啦!会场里人头攒动,应聘者带着数份求职简历广撒渔网般期待能网到一份工作,而有些招聘单位已经收拾东西准备撤离啦!记得,那时才10点多!或许他们已经招到合适的人选啦,或许他们压根就是过来秀一下的而缺乏招聘的诚意,抑或他们的岗位早就遭遇关系户预定的“潜规则”啦!可怜的是会场外痴痴等待在寒风中的学生,或许等他们进入会场的时候,人家都已经抹屁股走光人啦,或许部分人连会场都进不了!满腔的热忱,挡却了刺骨的寒风,却抵挡不了广投简历如石沉大海般带来的心灰意冷。对于招聘会,得意的是少数的,失意的是无数的!是故,尝有人感慨: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公立医院事业编制那块肉是香的,咱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就业形势“僧多粥少”,清醒点吧,香喷喷的肉是吃不到了,但咱生理要求-吃饭问题,还是要解决的,爸妈生我养我供我读书吃穿住行二十几年,我可不想做“啃老族”,总归要找份工作混口饭吃吧,那只能将目标投向星罗棋布的私营口腔诊所。于是,我也开始了在私人诊所打工的漫漫长路!     我很清楚,大城市诸如北京上海等地,行政部门的监管与执法力度还算到位的,所以多数企、事业单位的劳动时间和报酬能够一定程度上按照劳动法来(但是整体待遇就别太理想化啦,私人老板总会机关算尽变着法子剥削一下劳动力的,除非碰到一个非常好的很人性的老板,可惜我就一直没碰到!)。另外,我就在上海实习,也想在上海打工继续学习和提高临床操作技术,那个时候想得很单纯:刚毕业的我,还不是赚钱的时候,来日方长,总有我赚钱的一天!所以我打工的目标很明确,我可以不要很好的待遇,但是我要找个有技术的老板(诊所)。     我穿梭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浏览于招聘网站间,虽然不是餐风露宿,个中辛苦只有我自己知晓。上海口腔诊所的密度还是挺高的,随便转悠就会看到口腔诊所,但鱼龙混杂良莠不分参差不齐,以至于后来我的眼力大增,不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然一看招牌,就知道规范与否。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江西的农民(非地域歧视,我是就事论事!)蜂拥至上海随便找个旮旯,门口挂起“祖传镶牙”等字样,隐蔽的房子里摆着一台破破烂烂的机器,身上套件皱巴巴的白大褂稍微注意一下形象的还头发搽点油抹点发胶冠冕堂皇地成了“砖家叫兽”!档次稍微高点的江西人会掏钱承包一些门诊部的牙科甚至一些私人牙科借以隐藏自己的魔鬼嘴脸与蛇蝎心肠!档次最高的江西人已经在搞口腔连锁啦(成了某些姓氏的家族事业),但一般都是三教九流的诊所!福建人和广东人还有一部分温州人比江西人的档次就高点(在上海,其中以福建人居多),他们会投资建医院或者外表看上去还人模狗样的门诊部!(再次强调一下:完全就事论事,非搞地域攻击与歧视!请居心叵测的人勿以此搬弄是非!)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心高气傲,差的诊所我看不上,到了后来才恍然醒悟,好的诊所看不上我!他们一上来就会问哪毕业的、学历如何、有没执业(助理)证,使我立刻产生心虚的心理,感觉自己离他们的要求很有距离,假如他们能录用我,完全是他们仁慈,大发慈悲甚至背负一定风险不拘一格选人才!苍天啊!大地啊!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们那届学校只安排了三个学生去上海中山医院实习,我跟小傅是男生,住在一个寝室。毕业后我依旧跟小傅相依为命!我们在上海曹家渡万航渡路租了间十几平米的房子(就是红瓦木地板很多户人家共用一个卫生间在一个厨房里张三李四家各摆灶台为营的那种老房子,据说现在已经拆了),房租竟要650元/月,水电费需要各户分摊。天哪!上海真是寸土寸金!唉!解放前的日子啊!还好有这么一个容身之所为我遮风挡雨。刘禹锡啊刘禹锡!老刘,你在九泉之下安好?我们住的陋室跟您老住的相比如何?楼不在高,有灯则明。房不在好,有床则行。斯是陋室,宾客可居?(刘禹锡世称“刘宾客”)蜘蛛上窗棂,蟑螂跃帘轻。盘旋有蚊蝇,隔墙闻鸡鸣!(对面住着一位“小姐”,三天两头带着陌生的男子过夜!别误会!小傅和我可是清纯加单纯得一塌糊涂!)可以伸懒腰,活惰筋。有呻吟之乱耳,有云雨之劳影。春秋柳下惠,北宋周敦颐。傅与吾:清者似莲!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口袋里的钱开始捉襟见肘,生怕有一天阮囊羞涩!这时的我开始思索:条条大路赴黄泉,死也不做饿死鬼!甚至我对自己能否在上海找到口腔方面的工作、我究竟适合不适合干口腔产生怀疑!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先找份工作干起来,毕竟我不偷不抢不欺不诈见得光见得爹娘,只不过非专业的工作,但也没良心的枷锁可以桎梏!接着某天,我转悠到了人民广场,那边有场综合性的招聘会,但跟我参加医学类招聘会的情况相反,应聘者比较少!在某些展台晃过,招聘的人也反常得主动跟我们打招呼!我终于在XX保险的展台前坐下,负责招聘的阿姨(一定要将“阿”念第三声哦,展示出我们是很有礼貌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精神风貌来!)满脸堆笑和蔼可亲温柔慈祥,在他乡还碰到个妈妈模样的阿姨,太亲切啦,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阿姨一上来就跟我唠家常,似乎一下子就缩短了我跟她之间的距离,想起前阵子找工作碰壁蓬头垢面灰鼻土脸的感觉真的很辛酸,还好我鼻子不敏感,否则一酸,真有看琼瑶阿姨的戏的效果直落个山也朦胧鸟也朦胧泪眼朦胧!……聊到后来,阿姨跟我说,一般想入他们的保险公司需要交200元的押金,另外必须有个担保人,看在跟我一见如故的份上,担保人她就担一下风险当了,押金必须现在交!幸好身为优秀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其中之一的我的脑中刹那间闪过《劳动法》来--禁止向求职者收取报名费等费用,禁止向被录用人员收取培训费、保险金、抵押金等费用或者扣押被录用人员的居民身份证、学历证明等证件。也就在刹那间,坐在我面前的阿姨(记得,一定要念第三声哦!)突然变成了“狼外婆”!大概这个阿姨很喜欢玩心理战术,也不想想我也学过心理学--《医学心理学》!我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马上跟阿姨说,我今天本来是出来玩的,没带那么多钱,我接着还要买什么买什么还要乘车回去,要不我先留个电话吧,改天好联系!于是写了一串阿拉伯数字,也不知道是谁的、会不会存在这个号码!赶紧撤!     后来也想过当技工所的业务员或者医药代表,毕竟这两个还跟自己专业稍微有点联系!但是说实话,隔行如隔山,再说随便转行的话,几年的书就这么糟蹋了也有点可惜!终于,一个搞器械的大朋友(那人应该有40 啦)传来讯息,他的一个朋友就要诊所开业了,急着招人,可以介绍我过去。那家诊所在浦东比较偏远的地方,我要先乘地铁2号线在浦东世纪大道下,再换乘公交坐个近一小时才能达到。见了诊所的老板后,对工作时间和待遇聊了一下,让我等电话,过几天就过去上班!后来在那家诊所干了一个月,老板人么脾气还行,但是上班时间与休息完全不是之前谈得那样,虽然是试用期,但也不能剥削甚至有点压榨我的意思啊。另外,我很负责地说,都已经是执业医师的老板还不如只实习一年的我!我不是吹牛的人!后来也不顾所谓的朋友的朋友的情面,我找个借口辞掉啦--我没找好另一家诊所!很多人跳槽很给自己留后路,要先找个后来的工作岗位才跳,是比我慎重得多啦,可能我比较血性,认为不值得自己待的地方就走人好啦!又回去跟小傅同床共枕啦!     毕竟那个大朋友是搞口腔器械的,别人开诊所还跟他打交道,所以又拜托他帮忙看一下诊所。很快他又给我回复啦:有两家诊所要招人!一家开在浦东另一个角落,老板是江西人,那个大朋友是生意人,很会吹嘘,说我是什么三甲医院的主治医师,又会搞正畸。我见了老板就直说,我不会正畸,也不是什么主治医师,我今年刚毕业!因为我没证的原因,老板不敢招我,我也知道,江西人在上海口腔界的口碑不大好,卫生部门很容易瞄上的。     之后,大朋友跟我说:“江西人看牙就是忽悠人的,你人别太老实啦,你就说自己有证,但是在浙江老家那边注册着,那边医院不能把证调出来,你就把他拖着,等明年考出证来还不是一样?你也就忽悠一下江西人好啦,一个月三、四千的基本工资还不轻松啊!”另一家又是江西人开的,确切地说是承包的,老板还挺牛的,承包了两家门诊部的牙科,一家在徐家汇路上,另一家在人民广场旁边。开始,大朋友把我引荐给老板的时候,老板很客气的,说什么以后还要一起努力携手把诊所搞好之类的来着。后来谈到待遇问题私下聊的时候,我就问老板,那个器械商是怎么介绍我的?他说器械商说我是执业医师。我这人就这么迂腐,江西老板很信任那个器械商朋友,但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我的情况。因为我觉得,江西人宰病人归他宰,我要看好我的病人,我宰江西人,那我就跟他可耻的行为一个道,成为一丘之貉啦!后来自然是待遇很一般,明天就上班!问题是老板告诉我门诊8点钟开始营业,我一大早就起床,转了两趟车7点40赶到门诊部却吃了个闭门羹!一直等到8点25才有个护士来开门。护士告诉我,门诊部一般8点半才开门,医生要到9点或者9点半才能来!靠!这不是忽悠我嘛!另外牙科是独立隔出来的,还有道门锁着进不去!打电话给江西老板,他说就派个人来开门,直到9点多才来了个开门的!等到9点半多,老板还没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这么敬业爱岗的人在他这里干简直是明珠暗投了(呵呵,稍微自恋一下!),9点上班干吗告诉我8点呢?!他压根不尊重人!于是愤恨之下抬腿就走,头也不回,走得很干脆!然后回去上网查找招聘信息。在公交车里,那个江西老板打电话给我,我没听到。     网上找了几个口腔单位的信息,就近的打了个电话,对方安排我下午就可以面试啦!那个门诊部在一幢大楼的5楼,乘电梯上去发现里面装修别有洞天,门口有一小水池,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小桥流水,金鱼嬉戏,很有田园派隐逸却很安逸的风格!诊所的布局也还行。同来的还有几个应聘的。接见和给我们面试的是一个骨感美女!她先让我们填了份表格,这样感觉似乎规范一些。然后逐一对我们进行单独问答面试!结束后她让我先等会。稍坐一会,出来一个四十多岁貌似这家门诊部的头儿的男人,先跟我寒暄一下,接着进入话题。原来还对我进行第二轮面试!就像打街机,先是小罗喽出来厮杀,最后才是boss!boss问些比较刁钻的问题,我也回答得不卑不亢。经过前阵子的应聘,我已像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一样 历经劫难后功力大增!最后,boss似乎对我还算满意:“后天上午9点钟准时报到!”     这家门诊部制度(仅是制度!)很规范,也改变了我一直以来对诊所经营的理念,但不足的是技术含量欠缺!boss貌似资深专家的样子,日久接触后感觉他完全是装深沉 ,一副伪专家的嘴脸被我看得透彻!开始的时候,我犹如勾践卧薪尝胆,干的是护士、助手的活,早上提前半个小时到门诊,叠毛巾、围兜,换消毒剂,清理器械等 ;每两个星期一次的大消毒,我和一个四川护士负责清理污水;平时就做四手操作中医生的另两只手!boss专制的言行让我作呕,他就像神明,我们员工都要瞻仰他!还不时地用一套又一套的理论给我们洗脑,幸好我这人是非观念相当的强,脑子抗毒免疫能力非常人能及,不愧是少儿先锋队培养出来的优秀的红领巾!真受不了他,渐生去意!特别是2006年4月份,我没能在上海报考助理医师,后来在同学的帮忙下,在湖州报上啦。于是我在5月份就辞去了这份工作!这次工作经历,我也获得很多东西,比如经营诊所的理念、两份弥足珍贵的友谊,还有临床操作失败的经验!在这家门诊,我看到太多的修复失败的例子,从开始拆烤瓷牙笨拙的处女秀到后来拆烤瓷长桥娴熟的技艺。前车之鉴,我时刻拿这些失败的病例提醒着自己!     06年5月份,听闻浙江省首次公开向社会招1000名交警,台州也有近百名的名额,椒江要招9个!打工经历颇为不顺畅的我也幻想着做交警拉风的样子,家里也得到这个消息,特地打电话让我去试试!于是我就对口腔事业做了一次背叛的行为,报考了交警。那个时候刚好是06年德国世界杯的日子,我在上海待到6月中旬才回去,无拘无束的我享受着世界杯的激情,享受着啤酒的爽口,享受着“久久丫”鸭脖的香辣!     6月30号交警考试笔试的成绩才出来!天啦!我不敢想象,我这样的人竟然在500多名考生中排行13!按照面试1:3的名额,前27名都进入到面试!我得到通知:7月5号须将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毕业证带到政府某个部门报到!而湖州那边传来消息,7月4日助理医师考试考操作!7月3日下午,我马不停蹄地赶往湖州。7月4日下午考好操作后,湖州到台州的车次已经没了,我只能到杭州去转车,又是那条熟悉的路线:湖州--杭州北站;杭州北站--东站;杭州东站--台州南站(即路桥区客运中心,回家我坐到路桥的车方便!)。夏天的黄昏比较长,回到家里已晚上7点多啦,但是天空仍是一抹斜阳一缬晚霞照亮我归时的路!5号交警考试报到!6号体能测试!8号面试!到7月20日左右,成绩向社会公布啦,我面试不是很理想,面试成绩排在第11名,但是笔试、面试成绩大家都很接近,最终按笔、面试成绩各取50%作为最终成绩,我倒成了第15名,按照1:1.5的比例进入到体检!我被淘汰出局!但是我很满足,我已经证明过自己啦!还是安心地回到口腔事业!     7月下旬。我回上海。以跟小傅合租的老房子为根据地开始重新找工作。但是这次工作找到了上海虹口区,不得不跟小傅“分居”,也就碰到了我在上海打工惟一一位需要感谢的老板C医生!C医生是我老板,但扮演着带教老师的角色,她心胸豁达,我在临床操作中也犯了很多错误,她都包容了我。C医生经常对我进行医德教育,比如跟我说:“病人来咱们这里看病,他们还要付钱,首先他们把健康寄托给医生,另外还要给医生金钱,健康和金钱可是人生当中很重要的两部分,作为医生的我们没有理由不给他们看好!”在C医生那边有两件事情值得一提,我一直刻骨铭心:一、一个病人来洗牙,洗了下颌3到3(结石、烟斑比较厉害),但病人很性急主动要求不洗了,护士收了他全额的洗牙费,C医生狠狠地批评了护士,做人要将心比心!二、一个湖南女子在老家两个多月前做的烤瓷桥掉了,来诊所粘,第一次来我负责处理,那天C医生不在,我看她右上1已经有个1mm*1mm以上的穿髓点啦,并且病人说自做了烤瓷之后牙齿一直很酸,我建议她右上1需做根管治疗,病人坚持己见只要求粘牙 。过了一个月,病人跑回来说那颗酸的牙已经开始痛啦!C医生知道情况后,也狠狠地批评了我,做医生一定要有做医生的原则!     但是,C医生在我心中称不上专家!她的很多操作也遭到我诟病,比如根管治疗,她很少拍片,她后牙治疗基本只扩到25#,而且诊所只备了15、20、25#的牙胶尖!也许她经验丰富,但在我眼里,她缺乏成为专家的严谨性!我也很为她的根管治疗担心——有一回,一个牙周炎比较严重的病人根充后就一直不舒服,我拔了两颗患牙,结果都发现已经超充啦!再比如牙周炎病人做烤瓷长桥,上颌或者下颌一整排地做,C医生从牙备到给多个需要治疗的患牙扩根封药一般两个小时就能搞定,接下来取模做临时牙就交给我。这样使我感觉她的操作很毛糙。她从来不买也不用排龈线,对于肩台的预备也处理得很粗糙。她认为她的操作没问题,我看在眼里,着实替她着急!所以我对她的评价是:具备良好的医德,欠缺严谨的操作!     观念上的分歧又使我产生了走人的冲动(当然在她眼里犯了很多错的我在她面前就显得很不自信,我似乎迷失了那个自信的我!有些错误我真的不应该犯,比如做临时牙的时候塑料硬了,卡在邻牙的倒凹里拿不下来;有些错误是观念分歧所致,比如我备牙的时候在近远中备肩台)!助理考试我很顺利地通过了,C医生多么渴望我能够在她诊所继续干下去。但是07年过年前夕,我终于跟她开口说我过年后回家工作了。那个时候,看到C医生眼里闪着泪花,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至今,我一直将C医生视为我的老师,我很感激她,谢谢她为我在口腔医学大海上航行掌了一下舵!     对于我来说,工作换来换去,可能也不是件好事,但时至今日的我再看过去的路,我认为我无怨无悔,我认为自己当初的每一次抉择是正确的!青春无悔!跳槽无悔!引用黄健翔的一句广告语:跳并快乐着!     07年过年后,我在温岭一家诊所打工至今,今年也顺利地通过了执业医师考试,离我的目标又前进了一大步!对于我来说,步步为营,接下来我的事业我掌舵!我认为我具备成为一名医生的素质,坚信有一天我有自己的口腔事业,我会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口腔医生!     或许很多口腔医生同我走给私人诊所打工的道路,我也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口腔毕业生踏上这条道路。谁叫那些公立医院选拔医生的制度不像科举考试(听说过某些地方的卫生部门会组织毕业生参加考试进行选拔,然,毕竟是少数的;另外似乎对口腔医学也格外“照顾”,要么不招人,要么象征性地弄个一两个名额,搞得口腔医学生对那名额觊觎得直流口水有如江河泛滥滔滔不绝!);谁叫卫生系统不实行淘汰制度,一个医生可以占着岗位最可恶的是某些医生占着茅坑不拉屎至退休;谁叫咱家没背景没关系没当官的亲眷更重要的是没钱呢;谁叫咱学历一般,不是硕士、博士,也没喝过洋墨水呢,否则靠高学历留洋经历也好刺刀见红拼一下;谁叫咱爹妈不是开诊所做牙医的呢,不然以后也好世袭一下“子承父业”的形式,咱也毋须给别人打工那么辛苦……没什么好抱怨的!认命吧!只能对自己狠一点!     对于在口腔医学道路上远行的毕业生,我真心希望你们能给自己找准定位,坚定地走下去!对于不具备医生素质的人(我身边就有很多这样的人,缺乏责任心、细心、耐心等综合素养!),或者对口腔压根没兴趣而在其他方面有特长的人,或者家庭背景、条件优越完全能在其他领域比搞口腔更实在的人,我还是建议你们早点改行吧!放错了地方,宝贝也成垃圾!毕竟前辈牙医有成功的先例——余华成了作家(代表作《活着》、《兄弟》等),张洪量成了歌手(代表作《广岛之恋》等)!         很早就想写篇有关自己职业的文章,但是一直懒惰未笔耕,适逢口腔医学网上有这么个征文活动,就赶在最后一天完成掉,希望即将走出象牙塔的医学生给自己定位正确,不要眼高手低,毕竟学习的道路长着!也对自己之前的打工生涯作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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